老子这狗屎运算是交到了巅峰,晚上给老子送行的地方选在了一个豪华酒店里。一把手亲自坐主陪,分管人事的副行长坐副陪,老子坐在主宾的位置上。少三极、崔有矛、潘丽、邓萍、肖娜其余人等坐在下首。切切实实让老子场面风光了一把。
老子的酒量本就不大,在这种场合下,老子又是整个酒桌的主宾,非但一点不能少喝,反而成了众人敬酒的焦点。
老子本就一直奉行‘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’的为人处事原则,虽然以前和一把手这个臭蛆以及希特勒崔有矛这B闹的很不愉快,几乎成了势不两立的阶级敌人,但在此时此景之下,他们对老子很是热情,并且尊重有加,老子也就不能再把以前的那些不愉快放在心上了。
又加上调到上级行去工作了,人逢喜事精神爽,心中舒畅,喝起酒来也是非常痛快,似乎老子的酒量一下子大了很多。喝到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,只是感到有些晕乎,但没有吐酒,更没有酩酊大醉。步履虽然有些不稳,但也没有达到踉踉跄跄,摇摇欲坠的地步。
在喝酒之前,老子心中惴惴不安,恐怕应付不了这种场合,但喝到最后,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应付了下来,心中不免沾沾自喜,同时老子的自信心也增加了不少,看来老子也算是个拿出门来的小人物了。
直到回到家中,酒劲才开始上涌,死猪般躺在床上,没过半小时,喝到肚内的酒就开始发酵了,一个劲地往嗓子眼里冲。最后再也忍不住了,爬起来跑到厕所里,抱住马桶吐起来。这一吐就算开了头,这一开头可就收不住了,跪在厕所里抱住马桶足足吐了一个多小时,最后竟把胆汁都给吐了出来。
NND,这酒怎么这么TMD有后劲,竟TM给老子来个酒后算账,这下可把老子给折磨坏了。
一躺到床上,就开始想吐,只好又跑到厕所里开吐,实际上此时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了,吐也是干呕。如此反反复复折腾到二半夜,才总算缩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傍晚才幽幽醒来,爬起来泡了包方便面,垫巴了垫巴,肚子才算好受了点。
就在这时,传来了敲门声。打开房门,只见姚乐乐站在门外。
乐乐,你怎么来了?
我来找你有点事。她边说边径直走进了屋。
她一进屋,立即捏住了鼻子。大聪,你这屋里怎么这么大酒味?
我昨晚喝多了,吐了半宿,刚刚从床上爬起来。
哎呀,这味真能把人给呛死,快打开门窗,跑跑酒味。
老子已经被这令人作呕的酒味熏了一天一夜了,几乎失去了嗅觉。姚乐乐要不说,我还真没有闻到这种刺鼻的味道。
她和我一起将所有房间的窗户都打开。然后坐在沙发上对我说:大聪,我搬回去住了。他要急着和我复婚,但我没有答应他,过个一年半载再说吧。我可不想再受到伤害了。
嗯,这样也好,多憋他段时间,让他记得更牢,以后就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,更不会伤你的心了。
她点了点头,从包里拿出来一串钥匙。大聪,这是对面房子的钥匙,我已经支付了半年的房租,现在住了还不到一个月,房租也退不回来了,我把钥匙交给你,半年之后我再过来退房。
嗯,好的。
另外,我把卧室中的那套家庭影院送给你,你搬过来用吧,我还给你留了一书橱书,主要是一些历史文学和职场方面的,你留着好好地读读,对你很有用处的。这些书你千万不要弄丢了,等你看完了后,我还要收回去的,呵呵。
嗯,我知道你爱书如命。你放心吧!我不但要保留好,还要读好,呵呵。
就在这时,她的手机响了起来,并且楼下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。她看了看来电显示,并没有接电话,而是对我说:大聪,就这样吧,我老公过来接我了,我得走了,你自己好好保重,以后有时间我过来看你。……
听她说到这里,看到她匆匆来,又要马上匆匆走,我的心中很不是滋味,酸酸的很是难受,眼睛也湿润了起来,留恋地看着她,怔怔地没有说出话来。
她的眼圈微微一红,低下头轻声说道:大聪,不要这样。我的心里也很难受,但我们毕竟要面对现实。以后我们电话常联系吧。
我仍旧说不出话来,只是点了点头。
她抬起头来,秀眸中亮晶晶泪汪汪起来,无比留恋地对我说:我走了。
说完向外走去,在她一扭头的瞬间,我看到了她的眼中有两行清泪流了下来。
我将她送到门外,此时浓浓的离别伤感将我和她紧紧笼罩住了,她没有再回头,并且边下楼边用手擦着脸颊,我知道她这是在擦拭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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