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但能看到你骨子里,更能看到你骨髓里。
想瞒她,除非给她吃上*药,让她稀里糊涂。或者给她灌上春药,光想ML,无瑕顾及别的。
黑牡丹,老子可不是阳萎,老子是被抽干了。我只得实话实说,要瞒她只能是自取其辱。
我估计也是这样,看你那蔫油达拉的衰样,就知道被抽干了,哈哈……
这丫笑完了之后,脸上竟有一丝遗憾。
她遗憾的是老子没法和她上床了。MD,这个*货。
遗憾完了之后,她老实了不少,显得也正经起来,让老子心中也放心了不少。
但没过多长时间,这丫又浪态复萌,贼性不改,又开始挑逗勾引之能事。
惹得老子接连几次都想操起空啤酒瓶子给她塞进去,省得她再*再浪,勾的老子又急又,MD。
黑牡丹并不黑,皮肤雪白,只是爱穿黑衣服而已。
人又长的美,肤白人美,外穿黑衣,更衬的皮肤雪白胜雪,举手投足之间勾人魂魄,浑身的细胞似乎都注入了春药,春意盛浓。
别的女子只有在情*的撩拨下,才会有风情缠绵的神态。
而黑牡丹不,这丫天生就是个风*货,浪蹄子。
即使吃喝拉撒睡,也是*味连浪劲。
不但不见减弱,反而愈来愈浓烈。
引得旁边的*男们,满脑子里除了太阳就是太阳,压根儿就没有月亮。
此时,黑牡丹喝上啤酒,在酒花的作用下,*脸白里透红,红中泛光,就像发情的肉团。
惹得旁边桌上的几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子都快变成色狼了,频频扭头注视她。
她却故意用*狐狸精的眼神去回敬他们,搞的老子下巴磕子都快掉下来了。
你这个浪蹄子,是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?走到那里勾到那里,你不嫌累啊?我忍无可忍之下,只好出言提醒她。
你懂个屁,本芳姑就是故意让那些*男人流口水,馋死他们,急死他们,哈哈……
你她奶奶的,你别把这喝酒的地变成了犯罪的地就成,到时候老子可救不了你。
哼,爪来奶挡,枪来洞藏,现今这社会谁怕谁啊?你也太小看本芳姑了。
这丫的嘴皮子也越来越溜了,堵的老子无话可说了。
看看吃喝的差不多了,买单走人,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,这里周围的人不是人,而是一群通体黄颜色的狼。
我拽着没有尽兴的她,急匆匆而去。
黑牡丹住的房子在我住所的南边,中间隔着几栋楼。
我本想先将她送回去,将她送到楼下,挥手拜拜,溜之大吉。
但她就像一个粘粘胶一样,死缠住我不放。
MD,这丫是不到长城不死心,得不到霸王枪不甘心。
但老子已经铁定决心,无论如何也不让你这丫得逞。
过去这几天,等小爷恢复元气了,非捅烂你,将你捅的血糊淋拉才肯罢休。
吕大聪,你也不邀请本芳姑到你那里坐坐?
改天不行吗?
不行,改天还不想去了。
非得今天去吗?
嗯,这是必须的。
必须你奶奶个头,老子如果让你进了房门,老子非被你抽死。
哈哈,你是不是很怕?
嗯,大怕特怕。
我刚说完这句话,黑牡丹忽地贴了过来,右手环报住我腰,左手向我腰间摸来。
黑牡丹,你TM要干什么?我恐惧地喊了起来。
干什么?我要看看你这个小兔崽子说的是不是真的?
边说边将左手伸进了我的裤裆,葱指舒展,轻轻一握,攥住了我的霸王枪。
万幸,此时的霸王枪正处于深眠状态。
奶奶的,怎么这么软?
我都快被抽干了,能不软吗?
这丫不死心,施展兰花指柔的顶尖功夫,试图将霸王枪举起来。
但霸王枪确实太累了,懒洋洋地就是不愿醒来。
黑牡丹揉搓了半天,霸王枪犹如吃饱喝醉了一般,麻木的没有什么知觉,真乃‘枪如中酒不惺忪,酩酊大醉无法醒’。
MD,老子的霸王枪幽幽不愿醒来,你还能怎么奈何老子?
黑牡丹嘿嘿地轻笑了几声,神态愈加*颠浪颠,哼,小样,我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?嘿嘿……黑牡丹浪笑着说。
兰花指柔开始变幻莫测起来。
MD,这丫真是太厉害了,竟能将醉卧沙场的霸王枪提了起来。
MD,不好了,霸王枪被她弄得要耍醉八仙了。
虽然老子在极力控制它,但如何经受得了这浪蹄子的兰花指柔。
霸王枪睁着醉红的眼睛,开始了一连串的动作:颠颠倒倒似浪涛,摇摇晃晃不肯到。
跌步抱酲兜心顶,擒腕击胸醉吹箫。
霸王枪啊霸王枪,你TM怎么这么不争气?这才多大会儿,就又要吹箫了,你不怕死,老子还想活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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