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其他人员都去跑素材了,只有我和张黎,我除了脸色不好以外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,张黎一晚上没有睡好显得憔悴,按照工作安排与一些单位联系着。张黎与我的关系外表什么也看不出来,我自己的感觉是比一天以前多了一种情感,那种没有任何隔阂的肌肤之亲的感觉。
我在里面坐着,偶尔看看外面工作着的张黎,她几乎不看我,但是我知道她一定知道我在看她,我希望她哪怕看我一眼,有个心领神会的目光,但是张黎一点这种表示都没有,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真正让我体会到她身上可敬可谓的一面,当然,我还是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温情,在她给我倒茶水的时候,我用手从张黎裙子下伸进去摸到了她因为穿着T字库而露着的柔软的屁股。张黎笑了一笑,瞄了我一眼小声说,“你呀,别忘了在单位呢。”
说完拿着暖瓶出去了,“以后在办公室不能这样,不是怕别人看见,而是场合你要注意。”
这种叮咛,使我即受用又无可奈何。
我想,今后我的情色生活真是要发生变化了,迄今为止,老苏和张琴占据了我情色生活的主要位置,这才几天,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。
下午老苏来了电话,我一边尴尬的接一边看了看外边的张黎,张黎听了几句好像觉察到不是普通电话,就起身走出了办公室。老苏说,这几天开始带领网络化小组成员没白天没黑夜的工作,配合分局建立派出所网络系统,周末终于可以休息了,问我有没有时间,我忙说有,好久没有见到老苏,有些想念了。
我问老苏,个人的事情怎么考虑的,老苏稍微沉默了一下说到时候和我商量,末了又问,要不周六开车出去到郊外怎么样,可以散散心,我开玩笑说,是不是不给我机会去她家了,老苏生气了,说,即使有什么变化,也不至于那样。
我说好了周六下午接她的时间挂了电话。
张黎回到办公室,看着我笑着说:“电话打完了,一个很重要的人吧。”
我没有隐瞒的意思,说“是张琴她们所里的老苏,说是周末想跟我聊天个人的事情。”
张黎说“我听我妹妹说过你们的事情,好事呀,我们领导命中就是个有艳福的人。”
我说,张琴怎么啥都说呢,我倒没有什么,人家老苏的个人隐私权利还是要尊重的。张黎说:我妹妹也没有告诉我她的姓名呀,你刚才说的,你才没有尊重对方呢。接着张黎说:“你也别有压力,这种事情我能够理解和接受,要不也不会对你那样,我只是希望大家都有一个好的结局,每个人不要感到受到伤害。”
境界很高,让我无言以对。
晚上在家,张琴的电话来了。张黎大概和她说了下午的事情,张琴问“怎么样,苏姐好像要和你周末去浪漫郊游呀。”
我忙把老苏的话解释了一下,张琴说,这几天她也在陪着老苏她们小组加班,休息的时候,老苏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说了,大概是那边追的很紧,老苏现在有些倾向于复合,毕竟对自己的将来有一些保障,而我又不可能和老苏结婚成家,总是这种婚外情不是个事情。
我听了也表态说,当然尊重老苏了,她如果那样选择我衷心祝福她们呀。张琴说“男人的本性出来了,没有一点不舍,现在是不是特想摆脱老苏?我忙说没有没有,再说,即使老苏结婚了,我和老苏必定还是能够经常约会呀。张琴恶狠狠说:臭美。
周六我接上老苏然后驱车上了京承高速,老苏很高兴,很久没有这样休息过了,而且这次能够连休两天。
我说要不要在外面住上一晚,老苏说不行,孩子要中考了,晚上必须回来。车里开着空调,窗外景色也很美,老苏很久没有时间出来过,很是感慨。
我说,今天是郊游,你怎么穿着裙子出来了。老苏说,每天穿制服,好不容易休息无论如何也要放松一下了。
我打趣着说:是不是为了让我在车上方便抚摸呀。老苏是一听这种话就敏感的人,当时就好像哆嗦一下,小声说讨厌,还把裙子往下盖了一盖。
我一边开车,一边伸手抚摸过去,撩起裙子露出老苏的大腿,粉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,很薄,中间黑色的阴毛显现出来,老苏说别闹,好好开车,拉着我的手不让我动,我趁势把老苏的手拿到我的裆部说:以前咱们不是说好了,我开车你抚摸我,还要吃我吗。以前和老苏做爱的时候,想象着和老苏在各种地方做爱,一边干一边和老苏说要在哪里操,老苏也不断答应着,其中就有开车的时候老苏吃我的鸡巴的设想,没有想到今天真的来了机会。
老苏有些紧张,怕我开车走神,让我开到最外车道放慢车速,帮我解开裤子,摸索出鸡巴抚摸,舒服得我不断呻吟,干脆在紧急停车道停车,“快吃几口,实在受不了了。”
老苏有些紧张说,别的车会看见。
我说车窗贴着黑膜,其他的车开的很快,根本看不见。老苏俯下身开始舔了起来,我也从后面抚摸老苏的丰满屁股。好几天没有和老苏做爱了,欲望一瞬间就出现了,老苏上下套弄着鸡巴,小屄里淫水不断流出,车旁每一辆车通过时都会卷起风压摇动一下我们的车身,每一次摇动老苏都兴奋的哼叫一声。
我实在忍不住,手指插进老苏淫水泛滥的屄里弄她,老苏也渐渐发力,我终于挺不住按住老苏的头说:快,宝贝,鸡巴要给你了,老苏紧紧含着鸡巴一阵上下大动,我在老苏的嘴里射了,老苏咽了精液,自己擦了擦嘴角,又给我擦了手指。收拾停当,我们继续开车奔驰。
我说车窗贴着黑膜,其他的车开的很快,根本看不见。老苏俯下身开始舔了起来,我也从后面抚摸老苏的丰满屁股。好几天没有和老苏做爱了,欲望一瞬间就出现了,老苏上下套弄着鸡巴,小屄里淫水不断流出,车旁每一辆车通过时都会卷起风压摇动一下我们的车身,每一次摇动老苏都兴奋的哼叫一声。
我实在忍不住,手指插进老苏淫水泛滥的屄里弄她,老苏也渐渐发力,我终于挺不住按住老苏的头说:快,宝贝,鸡巴要给你了,老苏紧紧含着鸡巴一阵上下大动,我在老苏的嘴里射了,老苏咽了精液,自己擦了擦嘴角,又给我擦了手指。收拾停当,我们继续开车奔驰。
开到昌平山里已经是中午了,我们找了一家农家乐吃鲟鱼,点了啤酒,边喝边吃。老苏告诉我,以前的情人这几天追的挺紧,想要老苏一个回答。还告诉我,在考虑这件事情的时候比较冷静,主要是从生活的角度考虑的,比如现在的住房是以前老公的,房子马上要拆迁了,孩子可以住到前夫那里,自己怎么办不知道。
当然也考虑到我的存在。
我冷静的为老苏分析了她的生活现状和将来的可能,表示我完全理解她的处境。老苏说,公安系统,老是单身身心都很疲劳,一直想找到一个家,不是为了浪漫,只是希望累了回家有个人一起说说话做个饭,好好休息,长期单身生活真的受不了,就是因为压力大,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我,才会有这么一段。
我们很认真的谈了,为了老苏的将来,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,结婚就结婚。与一个原先的情人结婚总比找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好。
我们干杯。
我笑着说:但愿你结婚之后还能想起我来,偶尔能出来约会。老苏沉吟着说,你相信我,我不是个冷血动物,但是我先把家庭安顿好。
吃完我们继续开车去红螺寺,老苏喝了啤酒也放开了,在我的要求下脱光了下面的裙子和内裤,放倒椅背躺下,让我摸着阴唇,途中,两次停到紧急停车带互相口交。
想着下午红螺寺那里人一定不多,可以上山看看山景。到了一看果然停车场车辆不多。沿着红螺寺后院的山阶往上缓慢的登着,我在老苏下面,老苏裙子每次一迈台阶,内裤就露出来,看着我色汪汪的眼神,老苏告诫我不要被下来的其他游客看出来,那样就太掉价。
我们努力往上,终于登上红螺寺最高的山亭,四下看去,远处水库波光泠泠,阳光虽然还很毒,但是山风阵阵一点也不热。
我提议继续往前走,山路尽头有个牌子写着“游人止步”老苏说不让走了,我说,你带着警官证了吧,老苏说就你脑子快。是呀,警官证往往这个时候能用上。走了一会儿,树林茂密起来,大概游人不来的缘故,草地也保持的很好。
我把包打开拿出床单在草地上铺开,拿出水来让老苏喝。老苏说,你可是事先准备好了呀。
我比较得意:是呀,咱们出来郊游,总得猛烈浪漫一下呀。老苏喝完水在床单上躺下,我也躺在她身边,看了看四周,秘密的灌木以外什么都没有,于是抓过老苏狂吻起来。“你在车上射了一次怎么还这么有劲?”
老苏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,问我。“我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,看,你不是也又淫水泛滥了吗。”
老苏一边含着我的鸡巴,一边打量周围:“不会有人偷窥吧?”
“那怕什么,看就看,现在谁怕谁,又不是认识的人。”
我舔着老苏的大乳房回答。“啊……舒服,”
老苏在我的攻击下开始呻吟。
我把老苏内裤脱下,趴在老苏两腿之间给她口交,老苏的淫水大量涌出来,阴唇开始外翻一样肿胀起来,不断的扭动屁股,嘴里开始喃喃细语。“真舒服,喜欢你的舌头舔我的屄逼,”
“我喜欢吃我的屄逼,看看我的骚逼流了多少水。”
老苏抓住我的头发,“啊……啊……快操我吧,好久没有日我的大鸡巴了,快点,我忍不住了,”
我脱下裤子,把老苏双腿驾到双肩,挺起涨大得暴着青筋的鸡巴对着老苏的阴唇中央插了进去。“噢……咝——真大呀,我的好鸡巴,”
老苏扶着双腿抬头看着我的鸡巴在屄里进出,我抱着老苏双腿开始九浅一深的插着,“啊、啊、啊、啊……噢,老苏也跟着节奏呻吟着,屄里也越来越紧,插着插着,老苏要高潮的样子,我停下来让老苏跪下,从后面插进去继续活塞运动,老苏在后背式插入时总是嚎叫,我感到龟头不断碰撞到老苏子宫头,”
噢、噢、操死我了,我的鸡巴真好、噢……“老苏干脆往后主动摆动屁股迎击我的每一次撞击,“快、快、使劲日我,我要、”
我知道老苏忍不住了要高潮,把老苏放平身体挺身插进抱着老苏屁股快速进出,
“啊……”一阵嚎叫老苏抽搐着,我往里一挺鸡巴,老苏大叫一声:“啊”抱住我的屁股,热流从屄里涌出,老苏也射了。……
我给老苏擦干净流出来的精液和老苏的淫水,老苏看着我说:“真好,你让我真是舍不得。”
我问:比他那天晚上呢?“他以前年轻的时候就不如你,现在更不如你了,那天我们也就不到十分钟。”
我一听忙说“那以后看样子我还是有机会呀,”
老苏抚摸着我的鸡巴,“看,射了还这么硬,也许我真的离不开这个宝贝,说着起身又给我口交,我一阵舒服,这时,我的电话响了起来,拿过来一看,是张黎的电话号码。”
“领导,我是张黎,在哪里休闲呢?”张黎的声音挺大,老苏都能听见。
我说“在红螺寺看山景呢,”我想,张黎知道这么远一定不会约我,也就如实回答。
“哈哈,知道你在红螺寺,你还比较诚实不撒谎,不是一个人吧?”张黎大笑着问我,我也只有如实回答“和一个朋友,周末锻炼锻炼爬爬山。”
电话里一阵大笑,好像还有一个声音像是张琴,张黎问“爬到山顶了吗?”
“到了到了,现在正在山顶的亭子里看景色呢,”电话里又是一阵笑,张黎说等等,让张琴和你说,张琴的声音传来“是和苏姐一起吧,在哪个山亭里呢,红螺寺就这么一个亭子没有你的人影,藏到哪里去了?”对方不停的笑,我有些愣神。
张琴说,“巧了,我和姐姐也来到红螺寺,看见你的车了,我们现在就在山顶的亭子里,怎么不见你们呀?”又是大笑。
我半信半疑:“真的?”
“骗你干嘛,把电话给苏姐。”老苏接过电话啊啊了几声,好像不好意思,说了几句挂了电话。
“我们让张所跟上了,人家可能刚才都听见了,肯定不是现在才爬上山来的。”
我收拾着床单,问老苏“她们真巧,怎么也能来红螺寺呢。不过刚才她们肯定没有听见咱们的声音,这里离山亭远着呢。”
老苏收拾着擦过的手巾纸,看了看树林外面说“什么巧啊,我那天告诉张所周末要去郊游,张琴是所长,你我的手机都没有关机,她随便就能通过市局技术部门追踪到咱们的信号。”
我说怎么可能呢,老苏说现在追踪一个人,只要你有手机那就太容易了。好了,出去吧,反正咱们的事情张所都知道,不怕。
无可奈何收拾好我们走出了树林,远远的,看见那姐俩坐在山亭里看着我们笑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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